弩‘翼展’,合起时拢在袖中,展开时如鹰隼振翅,这位是机关匠,陆山君!”
“你自己长得矮,看谁都是姐姐,算算年纪,你比人家陆少侠还大上几岁呢!”
草上飞褚卫,怪不得轻功如此。
草上飞的名号早些年属于他师傅,一代传一代,俗气得很,草上飞们倒是引以为荣。
“和谈在即,褚大侠。”
陆衔蝉扥扥袖子盖住机栝,她身形隐在枝叶之间,并未现身于人前。
“边关将士和江湖前辈们浴血得来的胜利,就为了边境安宁。”
陆衔蝉告诉自己,晏临州不过是个陌生人,她沉住气息,遮掩情绪,尽力把晏字说得平和。
“晏将军说得不错,今日戎人二王子还不能死。”
褚卫借着方才异动,看见许多江湖侠士,他言语讥讽道:“江湖上这么多前辈都来助我,偏你陆山君百般阻挠。”
他话音刚落,林子里立刻传来众侠客反驳声:“得叫晏大将军知晓,我等来此,不过是凑个热闹,可不是来破坏和谈!”
“是极是极!”
你一言我一语。
褚卫争辩不过,面色胀红。
他右脚后撤稳住重心,举刀前指,气急败坏道:“阻我?我倒要看看,她陆山君能有几根长钉!”
陆衔蝉左手微动,又是一道银色残影。
褚卫脚下石砖瞬间碎裂,留下蛛网裂痕,他垂头看去,石砖中间位置已化为齑粉,下头夯实的泥土里留下手指粗的洞口,隐约能看见钉尾。
林间再次安静,众人达成共识:机关匠的机栝‘翼展’,比昔年李尺玉的透骨钉,更强。
“诸位,可有人敢与我共同杀贼!”,褚卫再前一步,眼底血色猩红,似是已被仇恨冲昏头脑。
众侠士毫无反应。
“说不听的犟种。”
陆衔蝉声音不大,但驿馆、林间,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再往前半步,我便射你脑袋。”
“陆少侠消消火。”
晏临州放下枪,隐晦得看了眼陆衔蝉的方向后,走向褚卫,他声音温和:
“褚大侠,这些年雍州战死的江湖侠客不止你师傅,今日来的这些大侠,哪位和戎人没有血海深仇?”
“可你要想想。”
“二十余年,江湖侠客前仆后继往边关去,不就是图个边境稳定,国家安宁吗!你这刀砍下去,戎贼身首异处,那边关将士们呢?继续和戎人残部杀个你死我活?”
晏临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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