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家小姐柳如絮。我李氏虽为女子,亦知廉耻气节,断不屑于做那横刀夺爱、强人所难之事,更不屑于守着一个心在别处的丈夫!”
她直视着谢长明震惊抬起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今夜起,你我可做一对‘名存实亡’的夫妻。在人前,我自会尽主母之责,替你打理家事,维护谢家颜面;在人后,你我各不相扰。这卧房,你愿住便住,不愿住,自去书房或别处。我绝不纠缠。”
“只一点,”李氏目光锐利,“请公子也给我一份尊重与清净。莫要让那些莺莺燕燕,污了我这院子,也辱了你谢家的门楣!”她展现出与“刚烈”名声相符的决断与气度。
谢长明被李氏这番掷地有声的话震住了。他看着眼前这个被强塞给自己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敬佩,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他沉默良久,最终哑声道:“……好。依你所言。多谢……李小姐体谅。”这一刻,两个被命运捉弄的年轻人,在冰冷的政治联姻中,找到了一种无奈却彼此尊重的共存方式。
时光荏苒,转眼半年过去。谢长明与李氏果然如约定般“相敬如冰”。谢府表面平静,内里却暗流涌动。最大的压力来自于子嗣。谢父谢母见儿媳肚子毫无动静,焦急万分,旁敲侧击,催促不断。
终于,谢母按捺不住,趁儿子外出,借口送补品闯入新房。她目光如炬,扫过整洁得一丝不苟、却明显缺乏人气的卧房,最终落在床榻上——那里赫然整齐地摆放着**两床被褥**!而非新婚夫妇该有的同衾共枕!
谢母瞬间明白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氏怒斥:“好你个李氏!我谢家三媒六聘,风风光光娶你进门,你就是这么当人媳妇的?!不让夫君近身?你这是要断我谢家的香火啊!”
*李氏面色平静,不卑不亢:“婆母息怒。此事……是儿媳身体不适,未能尽到妻子之责,与夫君无关。婆母要怪,就怪儿媳一人。”她将所有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身体不适?我看你是存心不良!”谢母怒火中烧。
就在这时,闻讯赶回的谢长明冲了进来。他一把将李氏护在身后,对着母亲大声道:“娘!您别怪她!是儿子的主意!是我不愿……与她同房!不关她的事!”
谢母看着儿子护着儿媳的样子,再看看李氏低垂却倔强的眉眼,一时气结又心痛:“你……你们……真是冤孽啊!”
这场风波之后,谢长明与李氏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谢长明看到李氏独自承担责难,维护他的心意(尽管是协议),心中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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