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抑那个家伙一向不听命令,空有一张面皮连讨好人都不会,只会讨人嫌。而现在白家已经通过白依傍上了顾家,不行不能……
得叫父亲过来。白匣赶紧让旁边不知所措的女佣去叫白父。
三人对峙着,看着白抑那张近几年愈发漂亮的脸蛋上警惕的表情,看着这个承受了他几年阴暗情绪的‘弟弟’,从白依口中知道他‘死’了,他还松了一口气,自己可不能有污点。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讨人喜欢,不过也一样好欺负,他忽然笑了,伸手打算拽白抑的头发,“你竟然回来了?好好去死不好吗?被打了那么多次还不长教训?”
纯黑的瞳仁望进白匣眼底,白抑也笑了,“顾家的未婚夫,你白匣敢动这具身体一根头发吗?你还是这么喜欢虚张声势。”
白匣的手停在半空,面色阴沉如水。
“白家对你已经够好了,还真是——不知感恩的东西,我可以放过你,但是扮演白依是你唯一的选择,明白吗?”
“是指把我父母亲遗产收入囊的好?还是对我欺辱打骂的好?或者让我成为你们讨好顾家的礼物的好?”
“我说了,你没得选。”
影子晃动,白抑往房间内冲去,啪地关上房门。一只手被夹在门缝中,白抑用力抵住门,那手指处瞬间青紫。
青筋暴起,门缝竟然被生生掰开。
“呵呵。”
接下来,那只手就那么,把白抑生生拖出房间,甩在走廊地上。
耳边如同有警笛一般的长鸣阵阵,彷佛长针刺入脑中。脑袋、肩膀、耳朵哪哪都在疼。
有时候白抑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一副强健的身体,明明养父母在世时千叮咛万嘱咐,他们过世后自己却打不起心力好好生活。愈加消瘦苍白……正面遇上白匣为难他就鲜少能跑得掉。
“这里面的东西可不是你能碰的,你最好老实点。”白匣压迫着一步步靠近。
走廊另一头传来两道脚步声,白匣转头望过去的时候,白抑已经听出来了这是两个年轻男人的脚步声,来人不是白父。
没等白抑也抬头去看,面前白匣的身体已经被一脚踢飞出去。
“依依,他欺负你了?!”
被顾凌辰心疼焦急的扶起来,白抑感受到旁边白匣怨毒却不敢发作的眼神。毕竟,他巴不得自己永远不被发现,好谋取利益。
白抑却发现顾凌辰身后还有一道目光,隔着一人和那双平和的眼睛相望。
站在荒唐的场景中,两人却都很平静,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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