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本来就是分开的。”
“鹭总监很不耐烦？”
是鹭秋凡的问题，工作和私人情绪应该分开的，鹭秋凡没有什么年纪大就拉不下面子不道歉的毛病，但他和秦屹现在是在对峙阶段，道歉太杀气势，所以只能算了。
鹭秋凡突然有些后悔，他到底是太想休息，连职场上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永远不要态度随意的和合作方说话。
可以语气随意，可以表情随意，可以装的随意，但不能真随意，分分钟掌握生杀大权的投行不可能飘出茉莉花，随意就是天真，天真就是傻。
他刚才还在觉得秦屹傻呢，没想到到头来傻的是他自己。
鹭秋凡心里想，但脸上没有一丝懊悔，他大方一笑，表现得无懈可击，“小秦总看起来似乎很擅长揣摩我的心思，那你不妨大胆的想一想，我们这次的合作会不会成功。”
秦屹到现在依旧有底气的原因无非就两点，一是对自家公司的技术有自信，有自信就有底气，而二大概是他骨子里的性格所致，从来都不需要为金钱发愁的人理应比起其他普通人要更有自信，关于这点仍然是有自信就有底气。
一是因为家里牛，二也是因为家里牛，鹭秋凡希望秦屹本人也牛一点。
秦屹看起来很牛地说：“会的。”因为用的是肯定句。
鹭秋凡没有问他为什么，掉进陷阱被牵着走等同于失去主动权，所以好奇也得忍着。“小秦总说话很可爱。”
“可爱？”秦屹放下筷子，对可爱一次表现出强烈怀疑。
“……秦屹和我弟弟很像，他也很可爱。”鹭秋凡是独生子，他爸妈养不起两个。
秦屹不知道怎么就感兴趣了，“你还有个弟弟？”
“研究报告可以看吧。”鹭秋凡不想聊这个，他不清楚秦屹会不会细致到连他的个人资料都查了，但不管有没有，他都撒谎了，既然撒谎了就有可能被识破看穿。
鹭秋凡不是高道德感的人，甚至他还认为在职场上不会“撒谎”的人都一定走不远，但一码归一码，不必要为了不重要的东西损害他的信誉。
“可以，我手头没有，到时候找人整理了给你。”
存疑。
存疑。
存疑。
从未公示到下个月，不会东西还没做出来，饼就先给鹭秋凡画好了吧。
是不是饼还有待进一步调查。鹭秋凡的心里杆秤，目前还是偏向于选择而不是放弃的。“那我就等着了，小秦总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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