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人喘不过气,但索霁觉得他在观看的时候,难得整个人会放松下来,呼吸甚至会比平时更舒畅,很多他人觉得窒息的内容,到了他的眼里,反倒成了救命的良药。
同往常一样,他重新将影片在卧室打开,放映。
“在那年的秋季,一个阴沉寂寥的日子,乌云密布,我一个人骑马缓缓而行,穿过这个异常沉闷的乡村。终于,当夜幕降临时,阴沉的厄舍府印入眼帘,我不知道它曾经的模样,但仅仅只是一瞥,一种难以忍受的阴郁就占据了我的内心。我看着周围单调的景物,破败的围墙,白色的树干,散发着死亡的讯息,我的灵魂都沉浸在绝望之中,心灵仿佛成了冰窖,不断下沉,病入膏肓。”
......
午夜的钟声准时响起,影片迎来尾声。
索霁习惯性在睡前翻看手机,检查是否有遗漏的信息。
“枯萎的向日葵”在十一点十七分的时候回复了他。
“您也是。”
明明是很简单的三个字,索霁却好像透过字本身看见了习毓微笑的样子,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是笑,只是直觉比他更先做出判断。
与此同时,在相隔十几公里的教师公寓,习毓刚洗完澡,打算接着批改学生的作业。
他不用把答案放一边,一个一个瞪着眼比对,凭着自己做题时的记忆和后来的校对,只需要瞄一眼学生的答案和做题过程,就能利落下笔,红色的笔迹在页面上迅速留下钩和叉。
“对,对,对,错,对......这写的是什么,字也太有生命了......”
翻到其中一本,这个人在最后一道大题的最后留了一句OS:这道题也太抽象了,鬼知道是这么个思路啊。
旁边还画了一个哭脸。
习毓忍俊不禁,在空白处落笔:你说得对。旁边附了一个笑脸。
他忍不住想知道这个学生叫什么,作业封面字体隽秀地写着“索连沐”三个字。哦,原来是自己的数学课代表。
就在习毓还在为自己课代表是个很可爱的男孩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习老师,下周有空的话,来复诊吧。”
习毓看了一下自己的课程表,他只有周三的晚上没课而且不坐班。
“下周三吧。”
批改工作完成,习毓如以往一样,吃完八分之一安定后在床上躺下,点开音乐播放器里播放次数长达417遍的那个音频。
“放松,深呼吸,现在跟着我,舒展你的脚掌,很好,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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