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出的不是血而是混着药渣的青铜溶液，"猜猜你昨天救活的车祸患者，对应我哪条经络？"
林深挣扎时扯断了心电监护导线，裸露的电极片突然吸附在九皋胸口。两人的心跳在显示屏上量子纠缠，建武二十年的暴雨声穿透电子杂音——姜桓正被暴民吊死在老槐树上，而绳结样式与心电导联完全相同。
第八节量子剖宫术
产科警报响彻时空裂缝。
林深被青铜锁链拖进量子手术室，看见三个自己同时在给不同年代的难产妇人接生。民国版的他握着教会医院产钳，西汉版的他举着青铜刀，而现代的他正被九皋从背后环抱双手。
"脐带绕颈三周。"九皋的呼吸带着当归的苦涩，"要切断民国那根，西汉产妇就会大出血。"
林深的手被强制握紧产钳，触感突然变成姜桓采药时握着的虎耳草茎。当他剪断脐带时，三个时空的婴儿同时发出啼哭，声波在空气中凝结成青铜针管。
"恭喜。"九皋咬开他的手术衣领，"你刚刚杀死了自己的转世。"
第九节痛觉共享刑
遗珪阁的地下祭坛升起青铜荆棘王座。
林深被钉在王座时，发现每个钢钉都连接着东汉瘟疫死者的墓碑。九皋启动教会医院的老式电击仪，电极贴片的位置精准对应姜桓当年被拷打的伤口。
"30毫安就能体验建武年的杖刑。"九皋转动旋钮，"不过你的民国转世撑到了150毫安。"
电流贯穿脊柱的瞬间，林深眼前炸开多重记忆：西汉的自己被青铜锁链勒断肋骨，民国的自己在教会医院解剖台抽搐，而此刻的疼痛正转化为NICU双胞胎的脑电波图谱。
"多美妙的共振。"九皋舔舐他被电焦的肩胛骨，"你的痛觉神经是连接时空的量子通道。"
第十节脏器黑市
青铜炉吐出第七块肝脏时，黑市买家们从时空裂缝钻出。
林深看着自己的克隆脏器被竞价拍卖，民国银行家用金条换走脾脏，西汉巫祝用玉琀买下肾脏。九皋在拍卖台上举起还在跳动的心脏，冠状动脉里流淌着青铜溶液。
"这颗装载着三十七个死亡病例。"鎏金锤落下时，急诊科突然响起所有监护仪的丧钟，"中标者是公元前48年的埃及祭司。"
当心脏被装入青铜圣甲虫棺时，林深腹部的缝合线集体崩裂。他抓着手术刀刺向九皋，却发现刀刃在接触对方皮肤的瞬间融化成《伤寒论》竹简。
第十一节瘟疫婚纱
NICU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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