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沉寂了太久。
或许是热恋期的平淡。
或许是柳家孩子的责任。
我到底还是回到了柳家。
裴阳的项目要做好久。
我跟自己说,我一定要在裴阳出关之前解决这些破事。
然后做好糕点等他回家。
……
骗我的,就是为了把我骗回来。
趁裴阳闭关研究,裴父裴母出国旅游的时候。
我出不去这个屋子了。
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我学的慢,做的也没有我哥好,人力资源什么的全都要从头积累,那群亲戚对我评头论足,更有老股东来我家里大吵大叫说柳家居然要交给一个瘸子,一个男同性恋,一个变态。
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恶意了。
甚至还有一个自称权威的心理医生,试图扭曲我对裴阳的爱意。
老公,我错了,以前我不该总是躲在屋里,我如果多学点,多交际一些,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裴阳的朋友得知这件事,一方面在试图联系上他,一方面在和柳家周旋想要把我带出来。
都是一些素不相识的人。
裴阳周围的人也是这么好的人。
可是没有的,裴阳做的研究是国家级的,被全面监控,没法联络。
柳家是一个大的势力,我只能尽力保下裴阳的那群朋友。
有一天的下午,阳光柔和的像是空假的裴阳和我厮混过的午后,我隐隐听到了裴父裴母的声音(他们在旅游之前就把公司的所有股份都给了裴阳和我,但我拒绝了我的那份),和我父母气急败坏的一声“他是我们的儿子!他姓柳!”
我冲了出去,还没走出房门就被一身肌肉的保镖押了回去。
我大吵大闹,咬,踹,抓……没用,我只能听到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母亲走了上来,当着我的面把老两口给我的信烧毁,然后轻飘飘说了一句,“先把他那恶心人的癖好治好再学管理公司吧。”
“……”我抬起眼,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不是为了我,我哥根本不会留在这。”
“啪!”
我咳出血,吐在昂贵的旗袍上,父亲又给了我一拳,给我打趴下。
再睁眼,我被扒光束缚在铁床上,浓重的血腥味。
裴阳给我做的手杖就放在不远处,这个被所有人调侃的定情信物的旁边放着一个锋利的锯子。
我闭上眼,大抵猜到了将会发生什么,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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