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推得我好狠……我的腰,怕不是要摔断了……”
她一边呻吟,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瞄向赵秉礼,又瞥向厅堂角落里那几个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
“赵公公,我是诚心来道歉的,您怎么能……”说着她勉强起来膝行几步,又泫然若泣道。
“王爷的世女,在您这儿摔断了腰……”她气若游丝,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所有人都听清,“这要是传出去,御史台的折子,怕是要淹了司礼监的值房吧……”
她嘴角扯过一丝笑意,把这话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赵秉礼死死盯着地上那个“奄奄一息”却分明在耍无赖的身影,牙关紧咬得腮边的肉都微微抽动起来。
他深谙官场险恶,更知御史台那帮子鬣狗一样的清流言官,正愁挑不到他的纰漏。
若果真让这说法坐实了传扬出去,哪怕他权势熏天,哪怕皇上保他,也少不得被参上一本“跋扈无状、折辱宗室”的罪名。
更要命的是,襄王手上那几件要紧的公务批红,还捏在他赵秉礼的手里,此刻若撕破脸,送到嘴边的好处他是吃还是吐?
这混丫头也是好手段,还懂得拿权势压他,是他小看她了。他如此想着,又不满起来。
只是这丫头粗鄙不堪又毫无礼数,还使出这等市井无赖的下作手段,浑似街边插科打诨的瘪三儿。赵秉礼心中厌恶至极,只觉一股浊气堵在胸口。
陆子琅趴在地上,把赵秉礼脸上细微的抽搐和眼底翻涌的厌恶瞧得一清二楚。她心里暗笑,面上装得痛苦万分,嘴里还哼哼唧唧地乱叫。
她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呢!行事向来只图个痛快,今日父王逼她来道歉,她便来道。
至于用什么法子让对方接受,那便是她的本事了。能屈能伸,方是本色!
陆子琅交了堆狐朋狗友,自然也是个膝下无黄金的种,最擅长的就是胡吣着颠倒黑白。
此刻也是玩闹够了,只求着赵秉礼快把这页翻过去,她还想早点回去睡大觉呢。
对方终究是宫里派来府上的掌事公公,她还是要忌惮几分的,况且襄王在来时也千叮咛万嘱咐了,不能再惹恼了这位公公。
要是真闹僵了传到宫里,父王脸上也不好看,苦的还是她自己。
赵秉礼斜睨着眼前扯无赖相的世女,见了鬼一样往后退。
“内相大人,我不打你,我这次不打你,有话好好说!你别走啊,停下!你、你、你别去找圣上告状啊!我们好商好量的,干啥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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