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风。
当时走得急，宿舍窗户没关，几片枯叶不知何时飘进了窗。
扫帚带过地板，枯叶落进垃圾桶，将星衍把黑皮箱放在桌子上。
一道亲和的女声响起：“指纹识别成功，你好，将星衍，我是你的专属人工智能。”
将星衍身形微颤，嘴张了张，“你有什么用？”
“......”
“你怎么了？”将星衍试探性地问了问。可那女声没再响起，见状他开始将皮箱内的东西一一放在桌面上。
将星衍眼中闪过欣喜。
最新款的CTC头盔，特情部这次真下了血本。
他随手拍了一张，打开阿尔法论坛，发给了一个冰块头像的人。
对面很快传来回讯：“哪搞的？”
“你猜。”将星衍打字的手都轻快了不少。
冰块：“出给我。”
“多少都不出。”
冰块：“三个。”
将星衍把手机一关，打开头盔，调试起来，又联想到今天午后刷到的那篇帖子。
CTC头盔也叫“记忆头盔”，是一种用CTC材料特制的装备，收回后和4寸照片差不多大小，有价无市，包含了视线触控、生态记录、感知预警、抗压自修复，量子通信，配套的连接器能实时监测使用者身体状况。
那时他坐在直升机上实在无聊，打开阿尔法论坛，弹出的第一个帖子就和头盔相关。
发帖不过半小时，浏览量已突破3w——这论坛总注册人数不过5w。评论区的言论两极分化，高赞回复多数是“虚构创作”之类，部分人分析着帖子中的图片，零星几条估价讨论被隐于争论中。
半小时后，阿尔法论坛官方第一次删除帖子，又引发一场暴论。
不过没看见说它带人工智能的。
将星衍把头盔戴上，准备再去找找那个帖子时，私信已经是99+，全是“嫌少？”，甚至在他打字时，冰块还在一个劲的发。
“我没命花。”
对面总算是消停了。
冰块：“核心模块拆解需要多久？”
“出来后两周就行。”
冰块：“你去哪？几号坑洞？”
“9号。”将星衍随便发了个有点印象的。
冰块：“好可惜，我要去4号。”
好巧。
冰块：“我等你出来，模块三个点。”
“成交。”
等符砚溟他们仨推开门后，只看见里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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