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力气大,脑子就核桃仁那般大小。那小娘们那么邪门,连树叶都能把粗布衣裳划烂,怕不是真是个死的。
李临回头,“孬货!”
张绕也来了火气,“那也比你那猪脑强!”
李临挥拳就要去揍张绕,张绕本要挡。那李临却跟着了道一样,脚下一软,自己踹了个狗啃泥。
李临不信邪,看着张绕憋笑的脸更是羞恼,爬起来再次挥拳,却又凭空被绊了一跤。
再怎么迟钝,这求生的本能也得明白这里有什么脏东西了。
“你等着!”李临吓尿了裤子,撂下狠话便一步一摔地摔出了林子。
张绕也没好到哪去,本在笑李临尿裤子,下一刻便直接被丢出了林子。
何语汐继续走在小路上,往村外赶,视线盯着琴囊上的吊穗轻摇,却同空气又讲起了话,“你刚才可是偷偷跑回去了。”
“你是今日跟在清辞哥哥身上的那只吧?”
“果然呢,愤世嫉俗的样子,要不说你这般的灵魂,竟然只是个高热。”
“不过,之后可不准随便跟着生人了。”
风起,带来一朵刚绽的杏花,落在何语汐的肩头,一缕黑烟萦绕,将她肩颈的伤口治愈。
约莫走了又有一刻钟,终是看到了坟地。何语汐随意走到个坟头,古琴便独自从琴囊中脱离。飘然悬浮在上空,何语汐将琴囊折好,望着那琴,脚下也虚浮起来,踏空悬坐。
三月初六,祈灵送愿。远处的山头上似是有个寺院,古钟敲响,沉闷而悠扬的声响划破寂静的夜空。
风声徐徐。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