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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司马那可是将军的救命药,你凭什么不让煎!”
“军中大批士兵跟将军症状一样,误食秽物有可能是食物出现问题,也有可能是水源出现问题,若是水源出现问题,使用有问题的水煎煮药物,只会加重将军病情。”谢昭与刘牢之对视,一改先前放诞作派,眉沉目敛,面上全完半分笑意。
刘牢之握拳,一口气直直梗在喉咙间:“谢司马的意思是,自这一刻起,河里的水我们都不能用了?”
“是。”谢昭点头,“在排查出秽物源头前,河里的水一滴都不能用,若真是水源出了问题,那河水就更不能用。”
谢昭的话带上了几分压迫,刘牢之不服气。
“军中事情皆是将军说了算,是否封禁水源得看将军的意思。”
“呵。”谢昭嗤了一声,与刘牢之一块看向王玄,“将军怎么说?”
一旁王玄早已痛得说不出话,他抬手伸指,正要用自己仅存力气有所表示,谢昭突然上前,横掌劈向他后颈。
王玄头颅一点,跌向谢昭肩头。
目睹这一切,刘牢之目瞪口呆:“谢司马,你!”
谢昭垂眼,目光清朗,声轻话简:“将军现下不能主事,营中事情皆由本司马作主。”
司马一职仅次将军,在将军不能主事的情况下,司马可代行将军职权。
谢昭自襟前摸出司马令牌,举在刘牢之面前:“即刻起禁用河水,刘副将你对此事可有异议?”
官大一级压死人,刘牢之连换好几口气,终是低下了头:“末将无异议。”
“既无异议,还请刘副将亲自排查秽物源头。”谢昭再道。
“是。”刘牢之咬牙,“末将遵命。”
……
天色擦亮,晨曦初临。
刘牢之从上游带了些腐坏程度极严重的臭肉回来。
这头刘牢之前脚刚回,王玄派去暗探留城的人后脚就带回了消息。
“幸好昨夜城内官兵召集人手去办事,城中守备松懈,我这才得以混入城中。那留城果然是北境军存放粮草的地方。”
昨夜召集人手去办事?
谢昭侧眸,将目光落在刘牢之带回的腐肉上。
刘牢之循着谢昭的目光低头,怒声大骂:“那群王八羔子,是忙着给我们投毒去了!”
此时的刘牢之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谢昭昨夜让人将马牵至河边栓养的真正用意。
若是自己昨夜没有将马牵走!
一想到这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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