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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佳开车送乔唯皙回到酒店。
下车前，乔唯皙说：“明天我给你放假吧，你不是一直想去 Rue De Lancry的那家餐厅吗，去吧，我给你报销。”
钱不是重点，投递的是一份心意。
澜佳“嘤嘤嘤”半天，“乔总是什么神仙老板，我爹妈都没你这么好。”
乔唯皙笑，侧颜颠倒众生，抱起牛皮纸袋，里面是几瓶苹果苏打水，“走了。”
她回去哄人了，不然家里的小朋友会闹。
乔唯皙上楼，他们住的那间房门没关严实，虚搭着门扣。
推开门，屋里没开灯，冷气窜出来打在她脚踝上，冰冰凉凉的；脚链上的小草莓一摇一晃。
往里走了两步，她被人掐着腰抵到墙上。手里空了，抱着的纸袋被他拿走。
“唔...”那人掐着她的脸，舌尖挤进来，有烟味，一点点的薄荷香，往她鼻腔里钻，翻滚的燥意。
像开盲盒，得到心头好的体验，或是抽到合心意的签文。
吻了一阵，乔唯皙趴在言澈怀里，“你怎么在抽烟？”
他看不出有烟瘾，不会随时来两根。
言澈：“等太久了。”
“那我补偿你，好不好？”乔唯皙吻一下言澈的嘴角，勾着他的眼，慢慢地跪下去。
他洗过澡了，身上的味道很干净。
乔唯皙的身段太好，从言澈的视角看去，卷发铺满后背，腰臀完美，胸前的布料快被撑破。
才开了个头，言澈就在抖，捧着乔唯皙的脸：“不行。皙皙，你起来。”
连做梦他都没这样想过。
乔唯皙更起劲了，长睫低垂，很专注；夸他，或是控诉。
言澈哪里扛得住，握着乔唯皙双肩的手松了又紧。
烟头杵灭了，他跟那些灰一样，轻飘地坠下去。
乔唯皙咳了几声。
“言？”她一语双关，“我觉得好甜。”
言澈把乔唯皙扯起来，“你到底是什么做的？”
妖精吧，给他下蛊施咒，离开她半秒钟都活不了。
乔唯皙眼睛很亮，像狐狸，“这个补偿有诚意吗？”
言澈没回答，摸到她的裙边，“以后再赔你。”
乔唯皙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呲拉”一声，裙子被撕破了。
言澈看不得乔唯皙穿旗袍，烟青色衬得她太媚，像春水吹皱的湖，看得人浑身发紧，只想当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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