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沈总原话，这票干好了，公司就能打开海外市场，市值又会涨一涨。
“反正早晚都会化为尘土，你们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啦~”
精致的妆容掩盖了沈总的疲惫，春晓瞧着这个嘴死硬死硬的都市丽人，假装不知道半夜阳台腾起的烟雾和濡湿的枕面。毕竟她们都知道，阿婆比谁都希望她们能开开心心地生活。
“你不会偷偷在家里哭吧？”沈总翘着二郎腿瘫在沙发上，一口半个冰激凌球，上下打量着才起床的春晓，“要不要我给你带点礼物安慰一下？今年X家国内还没上新，我先去给你挑几件？或者你喜欢的那个什么小人？我记得F国最近好像有限定。”
“那叫盲盒啦妈咪……限定我已经叫人帮我订了，不需要啦。衣服可以带一点，我需要一点裤装。”
“OK。但是你一个人……斯，要不你和我一起去？一个行李箱的事儿。你是8号开学吧？”
“不用啦不用啦，沈总日理万机，我跟你去你肯定只会把我丢给秘书姐姐，人家莫名其妙又多了个活干，我一个人也玩不好，还是不去了。我早点回学校吧，大二下学期要准备今年的竞赛啦。”
“她们都挺喜欢和你玩儿啊……我记得我给的经费和加班费挺多的吧……”
真是万恶的资本家。春晓暗自心疼了一下悲催的打工人，又觉得自己有点兔死狐悲。于是加紧催着沈总赶紧出门，别让秘书们等太久。见沈总还是吞吞吐吐欲说还休，春晓赶忙给等在门外的秘书一个眼神，对方心领神会，开始用毫无波澜的人机语气念着沈总今天的行程。
沈总一向听不得这种毫无波澜的碎碎念。“别念了别念了！我现在就走，行了吧？”她抬手把墨镜架在鼻梁上，迈着台步在春晓面前转了一圈，“怎么样，今天。”
“美若天仙，稳定发挥。”春晓看着沈总熨烫妥帖的西装裤，竖起大拇指，“而且非常有先见之明。最近F国下雨多，裤装确实保暖。”
沈女士听得眉开眼笑，带着人，终于满意地走了。
刚刚一屋子人热热闹闹好似错觉，沈总带走了许多东西。怕睹物思人，阿婆的东西也被收了起来。整个房间显得那么空旷。
揉了揉眼睛，打断自己胡思乱想，春晓打算下楼弄点吃的。昨天做饭的阿姨包了些饺子，是春晓最爱吃的香菇馅。
沈总走之前应该是把楼下的灯关掉了，一楼甚是昏暗，只有些许阳光透过香槟色窗帘暖暖地照进来，几个光斑在实木地板上晃动。
等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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