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仇,手握重兵的她,又会在皇帝的默许下做出何事?
崔宴宁不禁冷汗直冒。
三日后,顾应序抵达京口后,带着崔宴宁直闯镇军将军府。
镇军将军顾怀贞正与幕僚商议练军事宜,见顾应序匆忙入内,挥手止住了幕僚的话语。
“爹!寻阳有变!”顾应序行了个军礼,拉着崔宴宁侍立在侧。
“工作时称职务,下不为例!” 顾怀贞揉了揉眉头,随后问计幕僚,“诸君以为如何?”
镇军将军参军起身一拜,道:“公可遣斥候探明具体情况,同时整兵以备平乱,待斥候归后便上奏禀明具体情状。”
顾怀贞称善,随即道:“戍主与崔二娘长途奔袭辛苦,稍事休整,明日参与军议。”
“是!”
“崔宴宁,你不困的吗!”顾应序怒视崔宴宁,眼见得此女刚沐浴便钻进了她的被子。
崔宴宁蹭蹭顾应序绸缎般的秀发:“好阿序?好表姐?就把被子借我一点嘛!”随即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昏睡了。
顾应序无奈一笑,掖好了崔宴宁那头豁风的被角,也沉沉入睡。
崔宴宁像是回到了幼时的小家,阿娘性情温柔,崔宴宁爱与顾家兄妹玩闹,衣物上总会有在地上打滚沾上的泥印,于是阿娘总是物理教育崔宴宁,然后再在崔宴宁的撒娇中将泥印搓洗掉。
顾温卿体弱,基本只参与崔大和顾二偶尔进行的叶子牌游戏。崔宴宁和顾应序就百无禁忌了,一会儿比赛谁一口气滚的圈多,一会儿又都爬到树上抢着摘果子。
果子砸晕了不幸在树下看书的顾温卿。
“表姐,我觉得我们不能这样荒废下去了。”七岁的崔宴宁在柴房里,神情凝重。
“是的,表妹。”十岁的顾应序在柴房里,同样凝重。
崔宴宁:“我想当像崔玄安那样的大将军,管他是不是谋反!”
顾应序:“那我就当你的幕僚,长史司马参军什么的都行。不,司马不行,我讨厌我爹的那个将军司马。”
崔宴宁点头:“那我就拜舅舅为师,你去和表哥一起念书!”
顾应序崩溃:“那位先生背不出书就会残忍地打手板啊!要去的话一起去。”
崔宴宁:“一起就一起,区区手板。”
崔玄安被劾造反,忧郁致死,诸地将领各自为战,胡马叩关,洛都危急。
顾应序母父带兵出击,至今杳无音信。顾家与崔家诸子被拘在崔府,但并未限制三人在府中的行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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