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也是晚晚的意思。”
朝暮笑着冲傻子扬了扬手中的衣裳,学着他那般笑,企图给他带来些许安慰与暖意。
“晚晚好!”傻子开心时总会拍拍手,如同此刻。
被这笑颜恍了神,朝暮又一次被针扎中,只是她这次轻呼后还不曾吮吸伤口,傻子就一个探身,灵活轻巧地含住了那冒出殷红血珠的指尖,甚至朝暮还察觉到,柔软的物细腻地擦过微小的伤口。
“你——”
朝暮即刻抽了手站起来,微凉濡湿的感觉提醒着刚才所发生的事,一时不知该是羞赧还是愤怒,白皙柔嫩的脸颊窜上红晕,盈盈水眸对上傻子那双干净的眼,满腔的情绪倒发不出来了。
傻子还是乐呵呵地:“不疼不疼哦。”
她只得坐下来,认命轻叹,潦草补好他的衣衫。跟傻子置气不至于。
缝着缝着朝暮想起来傻子也还没有名字,便也想为他取一个,就是不知他肯不肯。
在他穿上里衣时,朝暮背过身去试探询问:“你想要名字吗?”
“能吃吗?好吃吗?”
朝暮不必瞧他神情也知道他此刻必定是新奇地要流哈喇子了。
“那可不是吃的东西。是我找到你的凭证。”
傻子听不明白,只道她觉得好便好。
“那就叫逢春吧。”
“逢春……?”
“向阳花木易逢春。”
她就是别枝花木,攀附他的烈阳,直至春来。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