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观六年,本应是繁荣昌盛之景,但因其当朝皇帝昏庸无能,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对朝政之事置之不理,宠信宦官。百姓们苦不堪言,民不聊生。
匈奴见状便起了贼心,在边疆发起战乱,趁贞国内部动乱前来侵犯,企图歼灭贞国,边境战争频发。
贞国上下内忧外患,上有宦官横行霸道,下有匈奴外来侵略。
同年十二月,一封诏书,当朝九公主被赐婚于丞相之子。
“公主,咱们不争不抢,可偏偏这诺大的皇宫还是不肯放过您。”诏书一下来,将羌澄自幼看到大的安嬷嬷忍不住落泪。
公主刚及笄就被赐婚,看似是嫁给丞相之子,可如今的丞相之子不仅是个omega,还是个腺体受过伤的omega,本质上跟beta没有区别了。
而公主作为alpha,去嫁给一个omega,这桩婚事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不过是借此羞辱公主。
在羌澄告诉太子自己本无意争权看到太子变了脸色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自己的不会好过,但是并未想到最终的结果竟是把自己送出去。
羌澄看着窗外的大雪慰藉道:“无事,不过是把我送出去榨干最后一滴价值罢了。”
羌澄知道,自己的最后一点价值无非就是假借联姻的名义,实则监视丞相府。皇帝疑心大,虽然丞相之子盛衍已经是个废了的omage,但这么多年,皇帝依旧不相信盛衍会彻底的废了。
看的出来,太子已经开始心急了,近期皇帝因太子屡次办事不利,皇帝看不到太子的能力,隐隐约约想要放弃太子,有了重新审视龙脉的意思,甚至就连羌澄因为自己是alpha的缘故也蹭上了点光,得到了不少赏赐。
太子真的是好一出计谋,表面上向皇帝请求赐婚为自己寻求一个“如意郎君”,实际上是先从她羌澄开始,剩下的几人,想必都会被他用各种手段,使得他们最终一个个的失去与他竞选皇位的资格。
羌澄平静的像是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在这深宫十几年,羌澄早已对皇家的冷漠无情习以为常。
安嬷嬷顺着羌澄的视线看过去,入目皆一片白茫,不由得感概:“上次下这么大的雪还是在公主的诞生之日。”那一日,也是这般的冷,她当时抱着刚出生的公主,小小一只,还不知道自己在未来的十几年在这宫里受尽委屈。
安嬷嬷把大氅披在羌澄身上,又给羌澄塞了个暖炉。寒风吹不进屋内,但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
厚重的大氅披在身上,那大氅之下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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