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她还回偷偷上山去找宁扶澜,可后来她也做了官,便真的没有来往了。
“宁叔呢,他没来?”
宁扶澜默了默,“……师父,过世了。”
堂堂宁家刀法传人的宁悲怀竟然死了?
沈清濯突然想起那日在岭北,一闪而过的身影。如今看来竟与眼前之人如此相像,“宁悲怀莫不是被葬在岭北吧?”
“那是师父的遗愿。”宁扶澜虽面上不显,然声音已有吵哑之势。
果然如此!
唯有罪人不得拾骨还乡,才被迫葬于岭北。他倒好,非要埋骨于那怨气冲天之地,这对师徒真是个顶个的傻!
沈清濯试探的开口,“宁叔……”
“师父亡于江南。”
又是江南!
如此沈清濯就知道宁扶澜这几日的种种奇怪是何故了。
他想寻她帮忙,又不敢信她,故而戴上面具,一路观察。
他想看看如今的沈清濯还是不是当年的那个热衷于逗弄他的少女。
不知怎的,看透之后的沈清濯竟有些恼怒,“你不信我?”
宁扶澜直视沈清濯,目光灼灼,“我不敢信你”
“那你想信我吗?”
看着沈清濯一如往日的眸子,他几乎是没有犹豫,脱口而出,“想。”
“那便信。”
宁扶澜离开,沈清濯握着他留下的骨哨陷入沉思,任由窗户大开,凉风徐来。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