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一阵急促脚步声。
帐外有人影不断晃动,往来不息。
眼前动静在军中并不稀奇,在这深夜却相当不对劲。
谢昭心头一跳,快速穿衣下榻,打帐而出。
外头有士兵接连倒下,捧腹痛呼。
谢昭快步上前,俯身查看就近一位士兵。
“你怎样?”谢昭伸手去触士兵腹部。
士兵张嘴,吐了谢昭满肩:“头晕……腹痛……想吐……”
听罢士兵所言,谢昭顿时眸色一沉。
肩上满是秽物,谢昭却毫不在意,将士兵放下,拔腿就直奔军医营帐。
军医营帐中挤了十几号人,军医正一一为出现症状的士兵诊脉。
数个士兵看过去,军医皆给出同一结论。
误食秽物。
误食秽物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食物出现问题,另一种是水源出现问题。
军中烹煮同饮水所用皆取自帐外河道,谢昭数个时辰前已让士兵将马栓在河边,用作示警作用,防备有人在河道上游动手脚。
若是水源出了问题,为何河边并未传来马匹出问题的消息?
谢昭正觉不对劲,一道熟悉身影出现在她视线之中。
是她先前派去河边栓马的小士兵。
见到人,谢昭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他衣襟:“马呢?河边那匹马怎样了?”
谢昭面沉目冷,小士兵吓得哆嗦了声音。
“刘副将说战马不可随意对待……末将那头刚将马拴好,刘副将就怒气冲冲地将马给牵走了。”
小士兵话落谢昭面色更沉。
马没栓,那便不能排除是水源出了问题。
外头有脚步声急急而来,刘牢之自外撞开布帐,直闯而入。
“军医!将军他腹痛不止,你赶紧去帅帐看看!”刘牢之火急火燎的,看都不看旁人,揪住军医胳膊,就将人往帐外猛拽。
营帐中,谢昭抿唇快速跟上。
营中士兵情况不容乐观,得赶紧让王玄下令禁用河道水源,排查污秽物源头。
王玄军帐,
半刻中后,几人抵达王玄营帐。
帐中王玄痛得以手扶案,站立不稳。
军医上前号脉,得出与先前一样的结论。
误食秽物。
军医开了方子,让刘牢之派士兵取药煎煮,谢昭伸手将士兵拦下。
“这药不能煎。”
谢昭这一拦刘牢之顿时气紫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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